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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在江南的这一分店,也得与江南的气息相符,但要能结合京城的特质借此来吸引客人那就最好不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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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持司家的贡茶地位,就是司家的商路会继续通畅下去,但国公府从没收过司家的好处,这会儿这么给司家卖命,只能证明当初人情欠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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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三点加起来,总的来说就是命,人一辈子,看的也是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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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好像他祖父,出了名的不要脸,这会儿就轮到他给擦屁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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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酒已醒,就是还有些头昏,闻言就道:“让再拿一个来,我们一块儿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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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嗤了一声笑,“歇息两日,等陈家怎么把你们撵出京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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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最近可跟上回来的那两个一道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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梧州已是边陲,因西南百族闹腾的缘故,各处都有驻军,加起来也有好几万,领头的将军官至二品,也算武将世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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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景道:“我早怎么给你说的?少去赌坊、勾栏这样的勾当里晃荡,坏了名声,现在知道娶媳妇不容易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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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本也是惯例,只是在看见后面有两百多人之时,木行周的这位大舅子眉头就皱了起来,用蛮语问道:“木兄弟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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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收了笑,冷下脸来,眼神犀利,“那就是陈家一分银子都没打算还傅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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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行周就笑了,“就诮山脚下,靠着逍遥城那一面,等哪一日我禀明了岳父,不知陈姑娘可想一道做这个买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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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西侯世子拿过陈郄手里吊着的翡翠,举起来抬着头在日光里观看,几经转动,最后收回脖子,点了点头,“还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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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三爷是真生气,傅家下人也委屈,忙解释道:“三爷是不知道,当初陈家老太太在的时候,两边都是有往来的,就是老太太过世,傅家也送了奠仪来。可陈家实在是太不像话了!是陈家不想跟傅家有往来了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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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一偏头,神色戏谑,“盼着你说到做到哟!少年,我看好你!么么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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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年,是为父对不起你,也对不起你娘。”陈老爷说到此处,自己倒先流下了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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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装神弄鬼。”刘喜玉吐出这个四个字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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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况还有个大主顾陈郄一行在,就更不放心了,少不得让自己大儿子来嘱咐一番姑爷,要遇到了事儿,打得过就别手软,打不过也别舍不得自己那点子东西,该跑的还是得跑,特别是几个大主顾的命,都得护好了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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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效应之下,也不用查往年的账目了,这些个掌柜都是做生意的,最会审时度势,陈郄想要的东西,不过十日,就被交代得清清楚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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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冯家因为掌管天下官员考核能得人卖个面子,那么傅家大爷就是直接可以操控赋税之人了。